來源: 時間:2023-03-04 12:3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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棺材很普通,古墓中必備,潮濕的碎片,朽爛的木板,提起來就讓人惡心,但有一件棺材卻成了云南博物館的鎮館之寶,提起它,整個云南都為之驕傲。
它的出現,把人們帶到2350年前的戰國早期,其蘊藏的歷史文化信息讓人驚嘆,就連出土過程都堪稱傳奇……
挖出一頂“金房子”
云南省中部偏西的祥云縣,有大片平坦的土地,在多山的云南實屬少見。公元前109年,漢朝在此設置縣府,漢武帝夢見彩云南現,遂取名云南縣,后成為茶馬古道的重要驛站,1918年,因和云南省同名,改為祥云縣
1964年3月,國家修建軍用機場需要石料,祥云縣大波那村民去開山采石,很快挖出兩米多高的陡坡,一天,村民李萬銀幾鋤頭下去,像挖到什么怪東西,嗡的一聲,鋤頭被彈開,他開始不以為意,后來不管怎么用力,都挖不下去。
土里有截黑乎乎的東西,走近一看,是段黑色的木頭,李萬銀喊來老李、木匠等4人,大家推測那是一顆埋在地下的樹,這個樹比較硬,木匠知道,只有絕跡的烏木才這么硬,這是個好東西。
烏木俗稱陰沉木,萬年不腐,有很高的工藝和收藏價值,自古有“縱有珠寶一箱,不如烏木一方”的說法,李萬銀在電視上看過,哪個農民在河邊挖出價值上億的烏木,難道這次輪到自己發財?
老李則想著削筷子,這么黑的木頭,連刷漆都省了,但木匠想著正好能推刨成大板,“烏木”只露了頭,村民已打定主意,各人有各人的想法。
村民熟練地挖、撬、撈,把第一根木頭撬出來后,竟發現地下還藏著好幾根,幾個人更興奮了,正好一人一根,他們把“烏木”撬開,發現下面是一池水,水池由木頭砌成,看來烏木真是寶貝,泡在水里也沒爛。
村民想知道水里有什么寶貝,會不會比烏木更貴重,水坑渾濁,他們把水舀出去,舀到一半,尖尖就露出來,好像房檐一樣,上面有一道道的,哦,是斜頂,老李就站在斜頂上繼續打水,沒想到斜頂分為兩塊,他掉了進去。
兩面斜頂,每一面都長達2米,幾十公斤重,上面還附著淤泥,老李把大銅片拉到一片。水舀得差不多,老李就下手撈,最先撈出來的是“兩個圈圈,像鐲子”,他用手一捏就碎了。再一撈,這次看得分明,是一根大骨頭,“我的媽呀,倒霉了!”
老李立即意識摸到的是尸骨,他們挖的是一個墓,這在那個年代非常不吉利,一群人的心情急轉直下,會不會倒大霉?他們這才意識到,這個“金房子”竟然是一口棺材,真奇怪,還有這種棺材!
那時候,大眾沒有文物觀念,這5個人把“金房子”弄出來,“金房子”由七塊銅板組成,是榫卯結構,很容易拆卸,李萬銀他們借來一輛小推車,把銅板推到附近的水溝清洗。
銅板暫存在老李家,5個村民還沒想好如何處置,其它村民卻認定他們發了財,銅器賣到供銷社1元多一斤,那些銅板可足足有500斤重,那就是500多塊,那個年代是個天文數字,就算不賣,幾個人分了,打些銅鍋銅盆,也足夠其它人羨慕一番,何況,還有一堆烏木!
消息很快傳到村支書那里,村領導立即行動,把現場看管起來,不準再有人入坑尋找,然后火速向上級匯報,隨后消息傳遞給縣里,再后來就到了省里
省里的科考隊迅速趕到現場,一看,根本不是什么烏木,而是古代大墓常見的楠木槨板,金房子是從未見過的青銅棺材,考古史上從未有過這么大的,這是一座墓被挖開了。
那座墓原本深埋在地下2.3米,位于一座石山的東南斜坡下,石山被挖成一個陡坡,一側木槨就顯露出來,銅棺也被挖出來,專家清理出一些隨葬品,大多是青銅小件,有兵器、農具、生活用具,還有豬、牛、羊、馬、雞、狗的銅傭。
由于青銅棺在祥云縣大波那村出土,就被命名為祥云大波那銅棺,銅棺看著簡單樸素,卻不容小覷,長2米,重500多斤,是云南發現的最大個青銅器。
銅棺一運到縣文化館,立即成了爆炸性新聞,機關企事業單位干部來看,城里居民也來,后來附近的村民也跑來,隔著門窗觀望,人擠著人,前面的人看一眼就得走開,后面的立即跟上,本縣能出這樣的稀罕物,很自豪
最大的青銅棺
專家對青銅棺進行仔細研究,發現大波那銅棺長200厘米,寬62厘米,高82厘米,厚1.2厘米,重達257公斤,由七塊銅板拼成,最上面是人字形,下面有支腳,呈現干欄式的建筑結構,是南方、東南亞的建筑形態。
大波那銅棺不光個頭大,鑄造工藝還極其高超,紋飾非常精美,整體由幾何紋和具象紋組成,上面頂板是曲折的輪紋,下面是勾連的云輪紋,最精彩的是兩側漂亮的動物搏斗圖案
青銅棺又大又重,鑄造這樣的龐然大物相當有難度,何況要保證花紋精細,還要能緊密拼接,澆鑄時,從多個澆鑄口倒入青銅液同時澆鑄,這種方式,現在的一般工廠也難做到,但古人做到了。
青銅棺的出土體現云南高超的冶金術,它歷經歲月滄桑,能保存下來,成為迄今為止,最大的青銅棺,而另一副并沒有這份幸運。
其實,1969年,廣西百色市西林縣普合村,發生了類似的一幕,村里在修路,兩個村民挖地,有個地方甭管怎么挖,都挖不下去,他們換個工具,終于把青銅棺挖出來,發現里面的玉石、瑪瑙,偷偷拿了些,消息瞬間傳遍整個村子,村民紛涌而來,把棺上鑲嵌的黃金都刮掉。
一個稀世珍寶備受蹂躪,后來被當做四舊,丟在角落里無人管,村民想打個銅盆就弄下一塊,幾年后,只剩幾塊殘骸,也沒人向文物部門匯報,后來,當地修電站需要銅,才想到那幾個大銅片,青銅棺被熔掉,連銅渣都看不到。
多年后,文物專家才偶然得知這座青銅棺,反復詢問,才知曉模樣。原來,這座長2米,寬68公分,高77公分,足足有800斤,比大波那青銅棺還重300斤,棺壁都鍍了金,上面用云雷、水波、鋸齒、獸面紋裝飾,還有珍貴的鎏金人面具,做工非常精致,可惜,被毀了。
能用貴重的青銅制造棺木,墓主人身份必然顯赫,出土時棺內有幾節肢骨,可惜當時文物保護不夠規范,尸骨不知去向,只能從出土文物中找線索,一根青銅權杖讓考古人員眼前一亮,權杖頭是兩個老虎或豹子抱在一起,下面是兩節桿組合起來
對西南少數民族而言,權杖以及銅鼓、銅鉞一樣,都是權利和財富的象征,能用青銅做棺槨,用這么多隨葬品,肯定不是尋常貴族。雖然沒在青銅器上發現銘文,墓主人身份無從查起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此人的地位一定非常尊貴,很可能是位部族首領
傳說祥云歷史上有個神秘王國叫白子國,據說三國時,諸葛亮南征孟獲,在祥云一帶遇到一個叫白子國的少數民族部落,很對脾氣,就把部落酋長龍佑那立為國王,賜漢姓張。
《南詔圖傳》有段傳說,公元649年,白王讓位給南詔國王,《蠻書》記載,唐貞觀年間,白子國主張樂進求被唐太宗冊封為王。《南詔野史》記載最早的白子國王是退位的三十二世祖先。
傳言流傳很廣,但史書上只有只言片語,沒有其它證據,史學家不敢肯定白子國的存在,可大波那古墓出現后,就不一樣了,白王賜姓張,大波那村民都姓張,據推算,白子國起源于西漢早期,難道銅棺墓主人是白子國早期的某位首領?
為了弄清這個問題,專家對木槨進行碳十四檢測,兩次報告都顯示,木棺屬于戰國中期,距今約2350年,墓葬年代比傳說中的白子國早了幾百年,可,如果墓主人不是白子國王,那會是誰?
藍色的骨頭
為了尋找更多線索,在銅棺出土半個世紀之后,考古隊對銅棺周圍發掘,發掘出25座墓葬,最特殊的當屬M15號墓,其它棺木用一塊板,兩塊,三塊板,這座墓用四塊板,和銅棺墓的規格一樣,考古隊員滿心歡喜,期待再出一口銅棺。
280多件隨葬品,其中有青銅杖首,彎月形的青銅發箍,最重要的是一件青銅鉞,那是王權或軍權的象征,上面的鷹嘴造型和銅棺上的鷹型紋飾如出一轍,證明墓主人族群間的某種聯系。
但,這種棺是二次葬,肉身腐爛后撿著骨頭下葬,加上長達2000多年的地下腐蝕,大波那墓葬群幾乎找不到完整遺骨,骨頭散碎堆聚集在一起,幾處較大墓葬,是幾人,十幾人合葬在一起,可以說,即便當初青銅棺的遺骨尚在,也得不到墓主人的信息
這次發掘雖然沒出現國寶,也沒找到墓主人,卻有一個令人震驚的發現:墓葬所有遺骨,都呈現詭異的藍色。其它墓葬都是白骨,為什么這里是藍色?天生的藍骨頭?某種宗教儀式,或是被投毒殺害?
其中必有蹊蹺,2003年,內蒙古土耳基采石場,考古隊打開鑲著金鳳凰的古墓,腿都嚇軟了,尸骨從頭到腳漆黑一片,連骨頭都是黑的,那種黑令人恐怖,本能地感到是非正常死亡,十有八九是中毒,果然在腹部發現大量水銀。
黑色骨頭是中毒而死,那藍色呢,代表中毒不深?可,藍顏色不只在表皮,骨頭芯都是藍色,鮮艷的藍色,連土都是藍色,起初考古隊以為是穿的藍色衣服印染的,可二次葬只葬尸骨,和衣服無關,后來以為容器有藍色物質把骨骼染藍。
也不是,容器破了,藍顏料灑在骨頭上的范圍有限,更何況棺內密閉,不會彌漫開來。考古隊發現一側骨頭藍色較深,另一側較淺,頭骨上面有,下面一部分沒有,推測骨骼是人為染色的結果,撒的可能性更大
考古隊把藍色遺骨和周圍土壤都送到專業機構檢驗,發現,藍色源自墓葬填土,大波那墓葬群都用藍色填土,天長日久和遺骨接觸,骨頭就成了看似詭異的藍色骸骨。
本以為是銅、綠松石一類的藍顏料,檢測結果顯示是磷酸亞鐵,俗稱藍鐵礦,暴露在陽光下會變硬、發黑。難以理解,古人為何用藍鐵礦給骨頭染色?
云南的歷史從西漢有文字記載開始,之前發生的無從知曉,只能靠推測,聯想到距大波那村80公里的大理賓川白羊村墓葬,曾出土紅色人骨,把骨頭用礦物顏料染成紅色是當地的葬俗,把骨頭染藍可能是眾多葬俗的一種。
藍色骨骸只在中高規格的墓葬中出現,多為20-25歲的年輕男性,年紀輕輕死去,多半不是生病而是征戰,隨葬的銅矛有破損,驗證這一猜測,藍色給人寧靜、崇高、神秘的感覺,用藍顏色染色,應該是表達尊敬推崇。
2014年的發掘歷時半年,涵蓋5萬平方米,基本探明銅棺同一時期的居址和墓地,發現原房屋是干欄式建筑,和銅棺相吻合,墓坑長達6米的大型墓葬有6座,還出土了重達2噸的獨木棺,卻再沒見到銅棺,可見銅棺在大波那也十分罕見。
死后享受銅棺安葬,并陪葬權杖和銅鼓,這足以說明墓主的王者身份,那獨一無二的銅棺,預示著,墓主人可能是眾多王者中權勢最顯赫的一位
墓主人之謎
長達半個世紀,也沒解開墓主人之謎,歷史記載只有寥寥數語,看來答案還在青銅棺上,大波那青銅棺的鑄造工藝和精美紋飾,和云南本土的青銅器明顯不同,確定是從北方傳來的,中原地區很成熟的技藝,在偏遠的云南鶴立雞群。
青銅棺上最精彩的是動物搏斗圖案,主題紋飾是兩只老虎在撕咬一頭豬,上面成排燕子飛翔,中間一只老鷹展翅高飛,旁邊有馬、水鳥、小老虎,這種動物紋樣在北方草原,甚至歐亞草原都很流行。
老虎和鷹結合在一起,是歐亞地區廣為流傳的神獸,西方叫格里芬,中國叫辟邪,北方文明的圖騰竟出現在西南地區,騎馬銅傭是云南考古發掘的最早騎馬形象,游牧部族的信息又出現了,難道青銅棺的墓主人和部族是從北方遷徙來的游牧民族?
可墓葬文物顯示,這個神秘族群還和長江、黃河流域的文明古國,有著某種關聯,干欄式建筑在潮濕的中原地區比較常見,出土的編鐘有中原地區文化的特點,碳化的谷粒,出土的銅鋤表明農業已經開始,而耕種技術源于長江黃河流域。
氐羌族是中國古代北方族群名,主要分布在陜、甘、川交界邊地區,早在新石器時期,古氐羌系統的一只南下遷徙,途徑長江黃河流域,吸收青銅冶煉技術和耕種技術,以洱海為中心區域,形成昆明族群,大波那地區是昆明人主要活動區域
從銅棺的北方紋飾看,墓主人很可能是昆明人,但有人認為是滇人,爭論由此開始。司馬遷在《史記西南夷列傳》中認為云南有截然不同的兩個族群,一個在滇池,一個在洱海。
兩個族群有不同的文化特征和生活方式,滇人種田,過定居生活,把頭發綰在頭頂盤起,階層分明,昆明人放牧,逐水草而居,把頭發編成辮子,類似原始氏族社會,沒分化出君長,沒有社會等級。
司馬遷下筆謹慎,可大波那的考古遺址證明,這里不僅游牧,也農耕,不僅有手工藝人,也有地位顯赫的統治者,大波那是青銅文明發達的階級社會,并非司馬遷所描述的氏族社會
云南戰國時屬于昆明人,但昆明人是游牧民族,青銅器的工藝水平并不高,但墓主人的青銅棺技藝精湛,那么大波那是定居種族,那就是滇人,雙方都沒有確鑿證據,至今,人們仍對墓主人身份爭論不休
可以想象,早年神秘部族從草原,一路吸收農耕和游牧的養分,形成自己獨特的文明,但更強悍的部族來了,他們用石棺葬,靠兵器擴大疆域,四處攻城略地,神秘部族是目標之一。
2500多年前,銅棺部落大酋長去世,面對外來游牧民族日益嚴重的戰爭威脅,族人仍用最高貴的青銅給他造一座地下宮殿,陪葬他的還有那個時代的寶物。
誰也沒想到,部族很快成為絕唱,戰爭終結一個燦爛的文明,但墓葬卻留下一個窺見歷史的窗口,這具獨一無二的青銅杰作,成為這片土地最美麗的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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